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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长篇连载] 《藏经洞》第五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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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19 16:08:3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安处先生 于 2014-11-19 16:44 编辑

第五回 阿笑脱身吉庇巷  暗殇大闹杏花楼





    话说午后小课,按例要考诗赋,众院生不敢怠慢,准时入堂,却见一陌生人在教席上,年纪三十左右,英姿俊朗,目光炯炯。阿笑进堂后,低头遮面,蠖屈猬缩,只想尽早熬过此日再另觅去处。

      众院生落座,听教席之人道:“在下梁尘,应梁老先生之嘱代课,请问苏阿笑来了没?”阿笑忙不迭答道:“小生在此。”梁尘道:“请过来说话。”阿笑福祸未卜,硬着头皮上前道:“还请师父指教。”梁尘道:“你几时入院的?”阿笑道:“小生昨日才来。”梁尘道:“院规都细看过吗?”阿笑道:“院规都看过了。”梁尘道:“上午梁老先生被气晕倒之事,你以为当如何处置?”阿笑缄默不语,梁尘道:“那只好报知山长,大不了停发膏火,遣散诸生。”

      众院生闻言,顿时大哗,多数不愿被阿笑牵累,断了自己食宿前程,纷纷道:“祸是他一人闯下的,要罚也当罚他一人,与我等何干?”“此人谎称东坡后裔,形迹可疑,不似好人。”“谁荐他来的?让那人站出来回话!”“就是那‘妇人子房’,他俩本就是一伙的,成心来报复。” 墨玲珑怕引众怒,惶恐不安。

       阿笑见墨玲珑处境尴尬,对梁尘道:“此事无关他人,阿笑甘愿受罚。”梁尘道:“好,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,罚重了可赖不得旁人。”阿笑道:“请师父动手便是。”梁尘对阿笑道:“去把供案上的戒尺拿来。”阿笑走过去取了戒尺,放在手里掂了一下,黄梨木质地坚硬,心中一阵发颤,此时后悔已晚,只好以退为进道:“阿笑该打,请师父打到解气为止。”梁尘接过戒尺道:“刚才院规你也听到了,纵是嗜烟这等小过,都要罚十五尺的,你把师父气倒,如此大逆不道,该罚你多少尺?”阿笑道:“全凭师父说了算。”梁尘道:“就打你三尺好了,意在惩戒,多罚无益。”阿笑不敢相信所闻,正暗自欢喜,梁尘道:“把裤子脱了。”阿笑道:“师父隔裤打吧。”梁尘道:“虽只罚三尺,也要留痕的。”阿笑无奈,解了外衣,松了腰带,伏到书案上,露出半边屁股。

      梁尘打阿笑的第一尺,只用了腕上寸劲,即便如此,入耳一声脆响,像过年时放的爆竹。阿笑感觉屁股好似沾了热汤,哎呦猛叫一声,方才明白,自己高兴早了,此人是来报私仇的,立即浑身绷紧,丹田发一团热气,护住全身。

      梁尘第二尺,暗中用了劈挂掌法,戒尺与手臂结为一体,先在半空里挽个花,蓦地劈下,阿笑早有准备,戒尺打在阿笑屁股上,如同抽在沙堆里,全不着力。梁尘本想第二尺下来,阿笑屁股定然开花,接下来第三尺,便做个样子,放他一马。不料第二尺和没打一样,心下惊道:这小子内力了得,原来也是个练家子。

      梁尘第三尺,运气于戒尺之上,祭出“三刃木”的第一刃刀法,戒尺携风而下,把书案上的宣笺扫落在地。阿笑知他最后一下,绝不会轻饶,绷紧皮肉,咬住槽牙,把丹田发出的一股力,全聚在屁股上,只听得“啪”一声,黄梨木戒尺打上来,断成两截,一截在梁尘手中,另一截飞出课堂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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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19 16:45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安处先生 发表于 2014-11-19 16:32
第二贴 最后几小段 行间距搞不定啊~~~~~

没看明白哪几行,这样看着就行了,不行让黛黛再来帮着改吧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19 16:14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花落 于 2014-11-19 16:46 编辑

    梁尘赞一声道:“好硬的屁股!”阿笑道:“好狠的戒尺!”说罢,提上裤子,拿了外衣,头也不回,径自向课堂外走去。墨玲珑也起身追去,经过梁尘身边低声道:“谁叫你个杀猪的来当先生,真瞎了眼。”梁尘闻墨玲珑身上有股幽香,当即识破她是女子,暗自好笑:我方才要使出第三刃,这苏阿笑就真成死猪了,日后你会知道是我有意饶他。见二人出了殿堂,往书院门外去,心想:此二人果然行事诡秘,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?当即丢下院生不管,自己也跟了出去。


     且说阿笑步履踉跄,出了书院大门,墨玲珑从后面追上来问道:“阿笑哥,书院不住了吗?”阿笑道:“再住下去还不得被人打残。”墨玲珑道:“那你现在要去哪里?”不等阿笑回答,对面树荫下走出一人,代阿笑答道:“当然是和我回警署去了。”


     二人抬头一看,来者正是黛簪。原来前日墨玲珑把阿笑从酒楼带走后,黛簪嘻哈鬼新娘三人商量,决定分头去找,料阿笑跑不出多远。此外三人本不是一路人,因救阿笑相识,如今阿笑走了,三人也匆匆别过。


      黛簪沿途打听,终于有人记得阿笑长相,说他和一女往东边去了,黛簪便一路向东寻了,来至鼓山,此时二人从书院出来,让她堵个正着。阿笑身上没钱,正想让黛簪雇辆车送他回福州城,等到了城里再寻个机会逃脱,主意已定便坐在地上耍赖道:“好啊,我刚又被人打了,现在一条腿麻了,走不动路,除非你背我去警署。”黛簪道:“我雇辆车载你去警署,腿打瘸了好,省得你再乱跑。”墨玲珑道:“凭什么他跟你走?”黛簪道:“我这是例行公事。”墨玲珑道:“既然这样我也随你们去,我证明阿笑哥不是坏人。”此时梁尘走上前道:“这苏阿笑今日扰乱太学,我也正好去做个证人,告他破坏公共教育。”黛簪见一英俊男人,也掺合进来,便问墨玲珑道:“此人是谁?”墨玲珑道:“是书院的先生”黛簪笑道:“阿笑你真是四处惹事,还嫌得罪的人不够多吗?”阿笑道:“不是我惹事,是倒霉事情总让我碰到。我现在走投无路,正想去监牢里清净几日。”黛簪道:“要是认定你没有嫌疑,监牢也不留你。”


      三人说罢,雇了三辆马车,黛簪与阿笑一车,阿笑屁股痛,只好爬在座上,其余两人各乘一辆,往福州方向而去,路上颠簸,阿笑一路痛叫不止。


    话说黄昏时三辆车进入城里,行至三坊七巷,阿笑见车到吉庇巷,想起“熟肉离锅”的典故,心中暗道:此时不逃,更待何时。诸位看官须知,这吉庇巷原本叫急避巷,相传宋时有一寒儒,向屠夫老婆借肉祭灶,却被屠夫知道后,赶来将锅里的熟肉捞走,并出言侮辱,后寒儒考中状元,衣锦还乡,将屠夫杖毙,此后邻人见他,都急避而走,故此巷得名急避巷。


    阿笑借口小解,遁入茅厕,黛簪墨玲珑让梁尘入内监视,梁尘推说君子洁净,不入污秽之地,死活不进去,三人在外等了半个时辰,仍不见阿笑出来,让赶车的进去看时,哪里有半个人影,原来阿笑早就翻后墙跑了。黛簪大怒,对梁尘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,进个茅厕都嫌脏,如今走脱了嫌犯,要是找不来,就以包庇罪告你。”梁尘心中苦道: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女人啊。表面上只好道:“我今晚一定将阿笑抓住,交还给两位姑娘。”说罢三人分头去找。


    且说这阿笑脱身之后,第一个想到的去处 ,竟是下杭街的杏花楼。阿笑自打来了福州,每日午睡醒来,先去烟馆抽鸦片,晚饭后与人看戏赌博,赢了钱就夜宿杏花楼,烟赌嫖这“三纲”是每日恪守的。这几月做了和尚没来,一旦脱去僧衣,便恢复往日行迹。


    话说掌灯时分,状元弄的杏花天好不热闹,且不说堂子里香罗粉黛,红袖招摇,就连门外也到处是流莺,见到男客就往深巷里引。附近夜市繁华,各种鱼丸摊,索面摊前围满食客,直要到夜里二更时才歇。一般客人来杏花天,都从正门进入,只有少数贵客和名妓知道,楼内其实另有暗道,直通星安河。


    此时正有一条小船,泊在星安河边,从船上下来一黑衣女子,从暗道进入杏花天。她进到大堂,把外衣脱下,搭在臂上,缓步上楼,招来不少男人目光。只见这女子:身材瘦削,体态风流,星眸含露,摇曳生姿。莫说客人不识她是谁,就连老鸨也不认得,问相帮才知道,此女叫柳暗殇,说是许营长叫的局,老鸨低声骂道:“哪里来的野鸡?又来占场子,给我盯仔细了,如许营长不来,就趁早把她撵出去。”


    柳暗殇上楼,进房等了一会儿,见约的客人还没来,就走出房间,倚栏而望。阿笑偏偏这时进门,许多姑娘都识得阿笑,纷纷上前招呼,说笑公子好久不见,阿笑眼花缭乱,被姑娘们拥了,左搂右抱胡乱亲着,正拿不定主意找谁,忽抬头看见二楼站个女子,顾盼销魂,风情万种。


    阿笑一个箭步冲上楼,对那女子赖笑道:“姑娘在等我吗?”柳暗殇忽见个男人扑来,吓了一跳,阿笑没等她反应过来,便一把将她揽进房里,关上房门。老鸨在楼下见了,笑道:“许营长的局,也有人敢抢,真是先到先得。”阿笑进到房里,把外衣脱下,往湘妃榻上倚了,忽觉屁股辣痛,起身欲解腰带,柳暗殇吓得忙摆手道:“大爷进错了房吧?”阿笑道:“没错,今晚就找你了。”柳暗殇道:“我今晚约了别人了,还请大爷见谅。”阿笑道:“别人不是没来吗?”柳暗殇嫌道:“我与大爷不熟,不好这样。”阿笑道:“过了今晚,自然就熟了。”柳暗殇道:“没见过大爷这样的客人,刚见面就色急成这样。”阿笑屁股痛,顾不上解释,正欲解裤,柳暗殇大叫道:“大爷不可,我还是叫妈妈给你另找一位姑娘吧。”说罢抢先一步,推开房门,冲出去对楼下的相帮喊道:“有位客人走错了房,快扶他出去。”鸨母在楼下幸灾乐祸道:“进了你的房,就是你的客,你就好生伺候吧。”柳暗殇急道:“可今晚是许营长叫的局,我正等他呢。”鸨母道:“你又不是许营长夫人,他来了自有别的姑娘接待。”阿笑也从房里出来,拦腰抱住柳暗殇,就往房间里强拉,柳暗殇手抓雕栏,口中连声惊叫。


    话说柳暗殇叫声惊动街上一人,此人正是三刃木梁尘。她离了吉庇巷,往南一路追到下杭街,正愁没有线索,忽闻杏花天里嘈杂,有人喊叫,进门一看,见楼上阿笑对一女子施暴,气得攥紧双拳,后悔下午没把阿笑打死,大步流星冲上楼,抓住阿笑胳膊喝道:“撒手,放开她!”

    阿笑复见梁尘,好似遇到了阎王,弃了柳暗殇不顾,抱头窜入房去。梁尘伸手去扶惊叫的女子,本想好言宽慰,孰料伸手一搭,觉那女子骨骼奇硬,心中暗叫不好。柳暗殇摆脱阿笑纠缠,刚松口气,忽觉一只手,十指纤长,搭在自己肩上,回过头来,与梁尘四目相对,见面前男人,好似戏台上的周郎一般俊秀。

    梁尘对女子道:“请进房说话。”柳暗殇只好随她进房。梁尘关上房门,转身对女子道:“真是天下尤物,怪不得能倾倒众生。”伸手指挑她下巴,柳暗殇拼死抵住,含羞道:“大爷客气了。”梁尘暗道:不把你揭穿,你以为人皆可欺。故意装了色相道:“那就陪大爷玩玩。”突然出其不意,伸手在女子酥胸上一捏,感觉衣下松垮垮,像塞了团棉絮,女子大惊失色。
    阿笑见状大呼:“太学先生非礼了。”梁尘对阿笑道:“这就算非礼了?那要是我把她衣服扒光呢?”阿笑闻言,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梁尘之口,大张了嘴,像被人扼住喉咙,梁尘对柳暗殇道:“把衣服脱了,大爷要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。”柳暗殇见此情形,眼珠一转,突然投身到湘妃榻上,钻到阿笑怀里,大喊救命。

    阿笑忽然胸中充满豪气,起身拦住梁尘道:“你想干嘛?你这假道学,白天装先生,晚上要当禽兽吗?”梁尘道:“你不是禽兽,来这里干嘛?”阿笑一时语塞,稍后道:“那也不能两男作弄一女。”梁尘道:“你先让她脱了看看,到底是不是你说的两男一女。”阿笑糊涂了,用手指着自己、梁尘和柳暗殇道:“你我是男人,她是女人,这房里两男一女,难道有错?”梁尘心道:这房里确是两男一女,但绝非你这傻子所想的那般。
   
    阿笑对梁尘道:“脱也得男人先脱,正好让你看看,我屁股今天被你打成怎样!”说罢又要解裤带,梁尘怕阿笑鲁莽,抬手遮脸道:“你敢!”这一幕被柳暗殇看在眼里,嘴角浮出一丝冷笑,未被阿笑梁尘发觉,旋即消失,她在背后问阿笑道:“这太学先生同你什么关系?怎么他白天还打过你屁股?”阿笑头也不回道:“他白天把我屁股打肿了。”柳暗殇道:“那你俩晚上正好接着搞相公,姑娘我失陪了。”说话间从背后将阿笑猛一推,阿笑站立不稳,迎面朝梁尘撞去,梁尘伸手将阿笑扶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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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19 16:30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哈哈哈,暗夜出场,好精彩,发完没有,来抢沙发了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19 16:32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花落 发表于 2014-11-19 16:30
哈哈哈,暗夜出场,好精彩,发完没有,来抢沙发了

第二贴 最后几小段 行间距搞不定啊~~~~~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19 16:22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安处先生 于 2014-11-19 18:17 编辑

    柳暗殇如脱兔一般,窜出房去,跑下楼梯,在大堂中嚷道:“楼上两个男人是相公,白天在一起乱搞过,这会儿又合起伙来欺负姑娘,快来人将他们打出去。”鸨母赶来道:“你不在楼上伺候客人,跑下来抽什么疯?这里还轮不到你发话!”柳暗殇道:“房里两个相公,让我脱衣服。”鸨母道:“管他什么相公,客人只要付钱,纵来十个让你脱你也得脱。”柳暗殇早就看这鸨母不顺眼,此刻再也按捺不住,出手一个耳光,把鸨母打翻在地,怒道:“不给你点颜色,你还真不知道姑娘的厉害。”然后对周围惊愕的众人道:“这肮脏地方,姑娘往后再也不来了。”几个龟奴围上来,想截柳暗殇去路,柳暗殇抬腿将迎面一个踢飞出去,其余几个胆怯,再不敢阻拦,柳暗殇潜入暗道,从后门逃出杏花天。

    再说楼上房里,梁尘扶住差点跌倒的阿笑,待他站稳,刚要松手离开,却反被阿笑一把揪住外衣,阿笑骂道:“你这人真是混蛋,白天打了我,晚上又来搅我的好事。”梁尘道:“快松开,别逼我再揍你!”阿笑道:“来啊,今晚看谁挨揍。”说罢一拳向梁打来,被梁尘一掌挡开,怒道:“再要胡闹,休怪我手狠。”阿笑见梁尘比自己瘦,想既然拳脚斗不过你,不如与你拼蛮力,便双手死抓住梁尘衣襟,想把梁尘摔倒,梁尘使个南拳开门式,把阿笑手臂撑开,不想自己外衣襟口也松了,露出里面的贴身绣花小袄,阿笑这才看清梁尘玉项光滑,没有喉结,胸前隆起,当即呆住。

    梁尘迅速收紧衣襟,两颊绯红,对阿笑道:“你才是混蛋,刚才那是个男人,你居然要和他睡觉,要不是我及时发现,你今夜做了鬼都不知道。”阿笑口吃道:“你却原来是。。。。。。”梁尘道:“是你个头,快滚远些,今后别再让我遇到。”说罢一阵风般下楼去追柳暗殇。

    阿笑受了刺激,心中凌乱,一时想不明白,怎么白天被个女人打了,晚上又差点睡个男人,羞耻之极,翻倒在塌上,抓了枕头掩面,想昏睡过去,忘记今日所有经历,脑袋却被个东西硌着,待取来看时,却是一把鲛鞘匕首,拔刃出来,寒光夺目,四壁凛然。

    话说柳暗殇逃到河边,见来时的小船还泊在原地,正要上船离去,忽一人拦住去路,再一看,认清是那俊秀男子,随即柔声道:“请先生让开。”梁尘笑道:“姑娘又要赴谁的局啊?如此匆忙。”柳暗殇道:“反正不赴你的局就好。”梁尘道:“你还没让大爷玩呢,难道想跑?”柳暗殇道:“去找你那傻兄弟玩去!”说罢突然出手,一招形意拳的白蛇吐信,直取梁尘双目,梁尘心道,果然是个歹人,出手如此狠毒,手下也不留情,用罗汉十八手的伏虎式,落拳猛砸,柳暗殇不敢硬碰,半路变招,改作独蛇扫尾,梁尘对以双推山,二人你来我往,斗在一处。

    如此斗一个时辰,谁也没占到便宜,此时月到中天,星安河上波光粼粼。柳暗殇跳开道:“大道朝天,各行一边,你我无仇,何苦相斗。”梁尘也收手道:“本公子见了歹人,不除不快!”柳暗殇笑道:“公子还是快寻个婆家,免得闺房空守,误了青春。”又道:“今夜事急,没空陪你,改日有暇,一定脱光了衣服,让你玩个尽兴。”梁尘知道对方已识破自己,故意拿话轻薄,气得怒喝一声,以掌作刀使出杀手,欲把柳暗殇像枯木一般,劈成齑粉。

    柳暗殇却如蛇般灵活,从梁尘肋下空档滑走,几个起落,跃上船去,抓了竹篙,用力一撑,船如箭一般驶离。梁尘追到岸边,见柳暗殇立在船尾,朝自己望着,月光映着美人,心想他若换了男装,不知要迷死福州城里多少女人。

    话说此夜之事,还差一桩没有了结,诸位看官须记得,那没露面的许营长,到底去了何处?叫了柳暗殇的局,怎的又不来共度春宵。也许这许营长,天生无福消受柳姑娘温存,就在杏花天被柳暗殇大闹之际,他人头已经被人割下,悬在海晏门上,供明日早起的路人观看。



    诸位看官欲知柳暗殇到底何人?此夜杏花天之外还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请听下回分解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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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19 17:05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先抢占有利地形,仔细观瞧!~
发表于 2014-11-19 17:43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这回沙发被花落抢去了
发表于 2014-11-19 17:43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看看老安怎么收拾阿笑
发表于 2014-11-19 17:50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就是,梁晨的三刃木打不动阿笑的铁屁股气死梁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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